季羡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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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语录
季羡林语录 1、谈处世原则。一个真字示人。季老说过,自己喜欢的人是这样的:质朴,淳厚,诚恳,平易;骨头硬,心肠软;怀真情,讲真话;不阿谀奉承,不背后议论;不人前一面,人后一面;无哗众取宠之意,有实事求是之心;不是丝毫不考虑个人利益,而是多为别人考虑;关键是一个真字,是性情中人。 1、我蹲过牛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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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山中逸趣
季羡林:山中逸趣 置身饥饿地狱中,上面又有建造地狱时还不可能有的飞机的轰炸,我的日子比地狱中的饿鬼还要苦上十倍。 然而,打一个比喻说,在英雄交响乐的激昂慷慨的乐声中,也不缺少像莫扎特的小夜曲似的情景。 哥廷根的山林就是小夜曲。 哥廷根的山不是怪石嶙峋的高山,这里土多于石;但是却确又有山的气势。山顶上的俾斯麦塔高踞群山之巅,在云雾升腾时,在乱云中露出的塔顶,望之也颇有蓬莱仙山之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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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有为有不为
季羡林:有为有不为 为,就是做。应该做的事,必须去做,这就是有为。不应该做的事必不能做,这就是有不为。 在这里,关键是应该二字。什么叫应该呢?这有点像仁义的义字。韩愈给义&rd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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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开卷有益
季羡林:开卷有益 这是一句老生常谈。如果要追溯起源的话,那就要追到一位皇帝身上。宋王辟之《渑水燕谈录》卷六: (宋)太宗日阅《(太平)御览》三卷,因事有阙,暇日追补之。尝曰:开卷有益,朕不以为劳也。 这一段话说不定也是颂圣之辞,不尽可信。然而我宁愿信其有,因为它真说到点子上了。 鲁迅先生有时候说:随便翻翻&rd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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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温馨,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
季羡林:温馨,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 大千世界,芸芸众生,除了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的以外,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家。一提到家,人们会不由自主地漾起一点温暖之意,一丝幸福之感。 不这样也是不可能的。不管是单职工还是双职工,白天在政府机构、学校、公司、工厂、商店等等五花八门的场所工作劳动。不管是脑力劳动,还是体力劳动,都会付出巨大的力量,应付错综复杂的局面,会见性格各异的人物,有时会弄得筋疲力尽。有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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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人间自有真情在
季羡林:人间自有真情在 前不久,我写了一篇短文:《园花寂寞红》,讲的是楼右前方住着的一对老夫妇。男的是中国人,女的是德国人。他们在德国结婚后,移居中国,到现在已将近半个世纪了。哪里想到,一夜之间,男的突然死去。他天天莳弄的小花园,失去了主人。几朵仅存的月季花,在秋风中颤抖、挣扎,苟延残喘,浑身凄凉、寂寞。 我每天走过那个小花园,也感到凄凉、寂寞。我心里总在想:到了明年春天,小花园将日益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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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走运与倒霉
季羡林:走运与倒霉 走运与倒霉,表面上看起来,似乎是绝对对立的两个概念。世人无不想走运,而绝不想倒霉。 其实,这两件事是有密切联系的,互相依存的,互为因果的。说极端了,简直是一而二二而一者也。这并不是我的发明创造。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已经发现了。他说: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。孰知其极?其无正。老子的福就是走运,他的祸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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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毁誉
季羡林:毁誉 好誉而恶毁,人之常情,无可非议。 古代豁达之人倡导把毁誉置之度外。我则另持异说,我主张把毁誉置之度内。置之度外,可能表示一个人心胸开阔,但是,我有点担心,这有可能表示一个人的糊涂或颟顸。 我主张对毁誉要加以细致的分析。首先要分清:谁毁你?谁誉你?在什么时候?在什么地方?由于什么原因?这些情况弄不清楚,只谈毁誉,至少是有点模糊。 我记得在什么笔记上读到过一个故事。一个人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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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人生
季羡林:人生 在一个人生漫谈的专栏中,首先谈一谈人生,似乎是理所当然的,未可厚非的。 而且我认为,对于我来说,这个题目也并不难写。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,在人生中已经滚了八十多个春秋了。一天天面对人生,时时刻刻面对人生,让我这样一个世故老人来谈人生,还有什么困难呢?岂不是易如反掌吗? 但是,稍微进一步一琢磨,立即出了疑问:什么叫人生呢?我并不清楚。 不但我不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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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羡林:再谈人生
季羡林:再谈人生 人生这样一个变化莫测的万花筒,用千把字来谈,是谈不清楚的。所以来一个再谈。 这一回我想集中谈一下人性的问题。 大家知道,中国哲学史上,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争论问题:人是性善,还是性恶?这两个提法都源于儒家。孟子主性善,而荀子主性恶。争论了几千年,也没有争论出一个名堂来。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:人的本性是,一要生存,二要温饱,三要发展